服。

顾优景好说歹说的，那小孩就是茫然的看着他，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服不放，顾妈妈见状，干脆就让顾优景哄着那小孩脱衣服，让顾优景给那小孩随便洗洗得了。

不过，却不想，顾优景虽然现在是小包子一个，肉馅却是一个老人了，挪着胖胖短短的身子，挥着胖胖短短的手，一下一下的擦着小孩的脸，头发，动作虽然笨拙，缓慢，但却是极为认真仔细的。

顾妈妈看着，不由慢慢的笑了。

但，看清那小孩身上的大大小小不一的明显就是被人虐打的，有烟头烫伤的，有皮带打的，各种乌青红肿甚至结痂……那伤，横七竖八的狰狞的就在小孩的背上，胸前，手臂，脚……还有那脚腕上和手腕上的明显的被绳索勒出来的深深的一圈……顾妈妈脸上的笑容凝住了。

顾优景手里擦拭的动作一顿，随后更加仔细慢慢的擦着小孩的手臂，那些结痂的伤口，还有乌青红肿的地方，一下一下，顾优景轻轻的擦拭着。

“疼吗？”

小孩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顾优景瞅着他，踮起脚，一下一下的拍着小孩的头，“乖，不疼了。”

小孩摸着自己被顾优景拍的地方，歪头，看着顾优景，点头，“不疼。”

顾优景一愣，咦，这个小孩好像也不是傻子？

顾妈妈一旁看着，不由笑了，忙道，“好了，快点洗，别等水凉了。”

费了一番功夫，顾优景终于把这个小孩刷洗干净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一身的伤势，这小孩倒也挺白的挺可爱的，头发乌黑，摸上去软软的，手感真好，眼睛很大很黑，睫毛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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