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起，算起来的话，你还得管我叫师兄呢。”

杜言一笑了笑，“这个确实没有老师听说过。”

“他那倔脾气，逢年过节都恨不得把我连人带礼的扔出去，平时当然也不会提我。”

想起每次见到老爷子，他那气的一跳一跳的小胡子，方晗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你我可是很早就知道了，你刚拜到老爷子门下，老爷子就趾高气昂的跟我显摆了，还说什么‘找到更好的苗子了，让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给他老人家添堵’。”

方晗想起那个有时候幼稚的像个小孩儿的老顽童，笑的前仰后倒乐不可支。

杜言一笑了笑问道，“那你后来怎么不继续画了？”

“不喜欢了呗。”

方晗翘着二郎腿无所谓道，“本来也就是想玩玩，后来被老爷子看中了，耐着性子学了几年，偏偏那几年他没收新徒弟，无聊死我了都！”

方晗嘴上说着无聊，眼底的神色却含着几分眷恋，杜言一笑了笑，突然想起来刚刚看到的背影，低头抿了口果汁，状若无意道，“这次来的都有什么人？怎么感觉很多人都不认识。”

“什么人都有了，”方晗撇了撇嘴角，“本来只邀请几个人的，结果我哥非要掺和一脚，然后最近跟他有合作的几个大老板也就跟着过来了。”

“大老板？”

“对啊，”方晗晃着酒杯点点头，“他们这些人真是，什么聚会都恨不得当做拓展人脉谈合作的机会，忒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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