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禽鸟铺子的伙计,把生育大事问了个明白。原来他之前担心两只鸽子过早亲热,影响身心健康,上蹿下跳地捣乱,结果弄得人家有了心理阴影,生出来的都是未受精卵。而且拉叽姑娘总喜欢躲到鸽笼最暗的角落里下蛋,这就是为什么宋微连脑袋都伸了进去。
他自己没经验,便觉得独孤铣一个侯爷,很可能也需要长知识,才会那般反应。
叨咕半天,最后道:“我怎么知道鸽子胆子这么小。唉,这下可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小鸽子……”
独孤铣听着,嘴咧开就没合上过。这时接话:“早跟你说别瞎管,随它去。”捏捏他脸颊,“至于愁成这样么?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不是有鸽子蛋下酒?舍不得拿出来?”
“那你等会儿。”宋微说罢,丢下独孤铣,从厨房后门出去,左邻右舍转一圈,拎个篮子回来了。
独孤铣看他喜孜孜摆好桌案,搬出一个小铜炉,半筐木炭,又钻进房里拿酒,笑着站在旁边等待。
“行了,开吃。”宋微坐下,揭开篮子,里边一小碗煮熟的鸽子蛋,约有十来个,被调料腌成了淡褐色。又有羊肉鸡肉菜蔬若干。他拿起边上的竹签,将鸽蛋穿在上头,穿了两串,架在铜炉上慢慢烤。
独孤铣在他对面坐下,帮忙把肉片也穿到竹签上。炙烤之法,是这个时代极其流行的烹饪方式,因为用了最地道的西域调味品,香气浓郁,诱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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