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要认识这个家徽,都会愿意给个情面。
更何况他只是被误抓。
林风泉缓缓调整呼吸,脑内一片清明。
监牢弄出这个架式,把书生们关在一起,让他们在精神压力下内讧,也是不想事情闹大,想分而化之,让此事大而化小,小而化了。
一旦闹事的书生不再坚持,一个个离开,光剩下死了个人的严家,闹不出什么大事,再敢闹下去,暗地里安排了杀了,别人都不会知道。
至于那些文采不错,此次没得到考题加持有一个好名次的,看到事情严重,也该懂得闭上嘴不说话了。
所以这牢里的人,每一个人都不会死。
硬骨头的,大约会受些刑吃点苦头。
待到这些书生闹累了后悔了,就会有人来,或劝是诱。
林风泉靠墙坐着,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是等到了狱卒。
与他想象中并不一致。
狱卒身材短胖,左手提着盏油灯,右手拿着一柄乌黑油亮的鞭子,映着惨淡烛色,泛出骇人幽光。
他一步三晃,懒洋洋打着哈欠走了进来,走到牢房门前,没劝也没诱,手轻灵一晃,鞭子在空中飞舞,发出清脆响声。
这样一声鞭响,在寂静夜里尖锐的吓人,牢房里的人早吵累了,眼下正各自靠墙坐着,心思各异,听到这样的声音,林风泉看到很多人身子抖了一下。
“老子没时间跟你们玩,老子现在只问一句话人,有没有想清楚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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