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们做少爷的亲自出马,但他们得亲自安排人去做,桩桩件件都不能忘。
街角绿柳荫下马车,纪居昕抱着凉茶啜饮,静静等待着。
今日之计,算是圆满地成了一半。
其实那日看邸报,他还看出一件事,他那好四叔,已然在拉拢王县令。
事件极其细小。纪仁德做了知州,不畏困难,发展州下农工水利,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报于朝廷知晓。而这奏折之上,纪仁德并未揽了所有功绩,大半分与属下,奏折里治下官员提到好几位,并非只有王县令,可这王县令的名字,排在第一。
纪仁德脾气禀性,他最清楚,任何一个小小动作,都不会没有原由,所以纪仁德必然与王县令建立了某种联系。此事别人一定看不出来,他却非常肯定。
王县令敛财,为了自己过的舒服,也为了官途顺畅,除了京城要打点的,顶头上司当然不能忘,县官不如县管么。
两个人怎么勾搭上,纪居昕不做猜测,左右不过是王县令贴上去,他那好四叔一次次顶着正直脸,迫不得已收下好处,暗示提点王县令行事手段,王县令因为与知州的交情,沾沾自喜行事越发狂妄。
科举之事,闹的这么大,王县令十有八九与纪仁德通过气。一般来说,只要事情不闹大,上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纪仁德会默许给王县令一定时间料理此事;又或者,纪仁德早前暗示过什么,两人有心知肚名的约定,科举之事也有他一份,想要从中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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