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哪敢真的要他解下包裹,也就是查了下腰牌,又捏了捏他身上的包袱,感觉触手软软的确实是毛皮大衣,便就没有多做纠结很容易就放他离开了皇宫。
等到宁敬贤在车马处与自己的长随汇合,上了自己的马之后他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宁敬贤怕把皇子闷死,将人改为揣在怀里。路上他吩咐长随福满回家给自己取御寒衣物然后在城门汇合之后,他便准备直接出城避免夜长梦多。
就算宁敬贤的动作再小心,也免不了让阳澄吹到了一些寒风。正月里京城的风像刀子一样,又干又冷,刺骨冰寒,直接吹在脸上连大人都有点受不了,更别说娇嫩的婴儿,昏迷过去的阳澄便被这股冷风吹醒了过来。
耳边最清晰的是得得地马蹄声和宁敬贤沉稳的心跳声,阳澄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继续假装昏迷思考自己的处境。
成为阳澄的第二世里他对文禛的恨本来就淡了不少,对那一世的过往差不多能一笑而过,其实回想起来当初文禛也有不少机会能让自己一败涂地,但是最后都是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了。
那个时候自己被仇恨与权势迷了眼睛,冷静下来回想过往,若不是混蛋皇帝对自己这个被丢弃的儿子还有几分愧疚,凭他一个已经集权已久的皇帝要整治自己这么一个大将军还是很容易的。如果不是他一直只是敲打与削弱自己的势力,也不会让自己拥有那么大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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