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午10点以前到公园游玩的人并不是特别多,我只需要坐在售票的小桌子后守着我们赚钱的物事,留出时间给妈妈去买菜,爸爸去挑水就可以了(我们在公园住的房子是临时搭建的,没有自来水管道,每天老爸都会走一段不算很远的路挑水回来)。
我知道,老妈每年都会放一本年历在售票桌的抽屉里,而现在,我正瞪着年历上面用阿拉伯数字写的清除明白的1999计算我正在读几年级。半晌后,我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叹了口气,14岁,刚刚从小学毕业,原来,我还这么小啊!
“吃饭罗~~”颇为搞笑的声音远远的传进了我耳朵里,我笑了,想起了那么总是喜欢学我讲s省话的道道地地的d省人,我小时候唯一的d省朋友——罗希伟。
小小的希伟站定在我面前:“迟叔呢,又挑水去了吗?”我脸上的笑容在视线触及他身上的长衣长裤后僵住了,想也没想的站起身,我一把将他拉到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毫无防备的他差点被我拉了一个踉跄,小小的身子在我拉开他衣服的时候挣扎了起来。
望着希伟背上在白皙肤色映衬下愈显狰狞的青紫淤痕,我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用力抽开抽屉,我拿出老爸专门为他准备的红花油不要钱一样的往他身上倒:“笨蛋,你现在在我这儿躲有p用,你早干嘛去了你?你妈不在家,你就不知道往这儿跑吗?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都tm一样的混蛋,老找些莫名其妙的事儿让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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