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心理脆弱的小姑娘眼圈都红了。
薛班主咳嗽了两声,语气带着一丝虚弱的阻止到:“得了,不怪她们,这怪她们爸妈!再说了,你也清楚,这哪儿置办的起啊!你说说得了啊!过了!”
白兰花扭脸骂了一句:“您也是!您看您身上穿的这都是什么?长袍大褂儿的,您以为登台呢!甭管我!这里就没置办什么事儿!把脸卡茨干净了都做不到啊?”
薛班主难得乖巧的点点头,点着盲杖迅速逃离现场,去了茶亭。
在他身后,白兰花的声音一绕三弯儿的还在那边插刀。
“统统给我打热水,去把你们的锅底灰脸都给我去去灰,去不掉!你们就给我试试!!”
茶亭内,江鸽子肩膀颤悠了一下,他左右看看这群平时嗓门一个比一个大的老家雀儿。
这会子可好,都一个个的小心翼翼的,噤若寒蝉的躲在这边,齐齐的都假斯文起来了。
拿个茶盏还翘了兰花指?
你们以为是外面那位呢?分不清现实跟舞台,四处随意起范儿,说话跟念台词儿一样要端着来?
江鸽子无奈的笑笑,低头继续摆弄那些银饰。
好半天儿,黄伯伯才蹭过来,悄声问他:“杆子爷儿,这些……都是银子?”
江鸽子嗤笑:“美得你们,银子?白铜!”
“哦!白铜啊,我就说呢……这都多少年没见到完整的姑娘首饰了……”
“我外面还给她们定了绣衫。”
“呦,那敢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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