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就在药房里调试为明盛兰度身定做的催/情药,石雁三颇为不解的道:“还弄这么麻烦做什么,要我看啊,一剂烈性春/药下去,任他烈女也要变荡妇,捕头都得撅屁股。”
如果光是烈性春/药,韩雁起早在路上调出来了,他起码记得一百种简易的配出烈性春/药的方法,虽然那时明盛兰身上软金玉的药性还没过去,任何催情药对他都失效。
而他们此时正在调的春/药,不但不是烈性的,反而不太像春/药,只会让人手脚渐渐发软,然后起到一些助兴的作用,而不会让人有直接的反应。
韩雁起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道:“三姐,你说的倒简单,我和盛兰可是第一次,用春/药原本就很不美好了,何况是烈性的。”
“好好好,我也就那么一说罢了。”石雁三自然晓得他在说什么,本来嘛,作为他们这个行当的人,要用催情药把人弄到手,已经是比较丢人的事了。再说,谁想和自己爱人亲热的时候,对方不是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欲/火焚身,而是因为催情药呢?
石雁三和韩雁起他们这类人,更倾向于用上自己的风月手段,让情人在自己手下欲/仙欲死。
韩雁起道:“三姐啊。房子准备好没有?”
石雁三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韩雁起道:“当然放心,那就好。”
韩雁起口中指的房子,当然是请石雁三为他们特地准备的“洞房”,绝对保证里面的人叫/床叫到喉咙哑了,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也决不会有任何不识相的人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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