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还记得一些。
说实话,他不懂人类为何如此热衷于交媾,白天黑夜各种姿势不断上演,他看着实在无趣,明明还没有听瞎老头讲故事有意思。
很不情愿的,他把床让给格薇德琳,缩小了一半身形趴在躺椅上。
伊兹莫指挥:“嗯……先把衣服脱了吧。”
格薇德琳沐浴都需要十个侍女服侍,并不介意一只动物看了自己的身体,所以乖觉地把裙装脱了。
伊兹莫对她身体不感兴趣,所以不关注她褪裙装的过程。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停止后,他才移动眼神看过去。
格薇德琳有些冷,抱着臂膀坐在床榻中央,酒红色的床罩趁得她的肌肤似初雪般白皙,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着斜放在一侧,让臀部线条显得婀娜圆润。
她的手臂压在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上,乳肉被压得变形,伊兹莫突然很想试试那两团乳肉到底有多软。
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以前他嫌弃那些女人长相,没正眼瞧过那些女人,也没觉得女人身体有多美妙,体会不了那些男人口里的温软美梦是什么样,但今天他突然觉得,原来女人身体确实是很美好的。
他的视线下挪,在她腿间晃了晃。
他曾经去皇宫瞧过传说中的帝国美人,大失所望,那皇后还没他好看。他记得那皇后发现了他时笑得花枝乱颤,对他说:“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让你臣服在我裙下。”
他嗤之以鼻,再强大的女巫都打不过他,更何况面前这个看起来就很弱的女人:“你身上连一件法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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