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翻出我的棉袄,撕开母亲缝上去的那一块布,把银簪子拿出来握在手里,这才觉得有一点踏实。银簪子依旧凉凉的、滑滑的,我使劲地攥着拳头,似乎想把手和银簪子长在一起。
婶婶也去生产队了,留下我们两个小孩子不知所措。王钩得儿又去找妞儿了,我百般聊赖,又转到了大门前。我望着那带着红色木门的三层楼,此时那大门正在虚掩着,我眼巴巴地看着,又想起了连云港的家。我突然有种羡慕嫉妒的心理。
我决定给自己半分钟暂时不做大少爷,就扯开嗓子冲着三层楼叫喊:“一楼脏,二楼美,三楼四楼没有水!”
哼,谁叫你盖三楼,一楼脏,三楼没有水压,没有自来水。
还是一片寂静。
我十分无聊,正想回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要有个大少爷的样子啊。”
我一惊,猛地回过头,发现一个高高的十多岁的少年站在大红门前。他穿着白红竖条纹的上衣,黑色的裤子,上衣塞进裤子里,裤子绑着腰带,脚上居然还穿着一双皮鞋。他很随意地靠着,带着笑望着我。
“李言笑?”
“嗯,原来你住这里。”
李言笑就住在这楼里?我顿时觉得很尴尬:“对不起啊,刚才……”
“没事的,毕竟你还小。”
“你住在这楼上?”
“对啊。”
“几楼?”
“这房子都是我们家的。”
我不禁很惊讶,这样说,他们家也很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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