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轻伤两名,正用消炎药与绷带简单地处理伤口。损耗程度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希望接下来的行程别再出什么波折,能顺利抵达首都。”他在白源耳边低声感叹,“这次的任务太特么变态了!回去我要整一整老胖子出口恶气,你别拦我!”
白源耳根敏感,被他吐出的热气弄得酥/痒难耐,不自觉地侧身避了避,端着脸答:“谁要拦你——远点说话。”
卫霖促狭地吹了口气:“你耳朵怕痒?”
白源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像捏猫一样单手捏住卫霖的后颈往下压,几乎把他的脸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闭嘴吧你。”
火炬松想坐在林樾旁边,顺道勾个肩搭个背,可惜林樾对这位作风豪迈的老同学很有些忌惮,抢先一步躲进路丰平和舱壁之间,拿人高马大的发小做挡箭牌。火炬松绕不过护雏的退役兵哥,只好暂且作罢,转头见卫霖和白源咬完耳朵又咬不可描述部位,于是怀揣着求偶不成的单身狗的怒火再度呸了声:众目睽睽,奸夫淫夫!
平静时光还没过两个小时,机舱广播响了起来,传出临时飞行员急促的声音:“白队,卫队,我们大家可能还是得跳伞。引擎好像出问题了,估计撑不了几分钟。”
此刻飞机开始规律性地震颤,机身向一个方向倾斜,产生了下坠失重感。
罗锦绣从林小诗怀里抬起头,蹙起眉泫然欲泣:“还是会坠机?我不会跳伞啊,万一摔死怎么办啊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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