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奚含卉对他而言,就像是一块碍眼又甩不掉的口香糖,每每看到时都觉得心头一阵恶心。对方靠绑着自己上位的历史仍旧历历在目,江邪并不是什么善人,当不成以德报怨的圣母,他讲究的向来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并不打算将那些硬生生受了的气轻而易举放了。
他的另一只手将黑白的头盔挂在了车把上,问:“怎么,病得挺重?”
“好像是,”童宵说,“听那边儿医院的人说,精神好像都有点不正常了,说话颠三倒四的——嗨,话说回来,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她自己遭到的报复而已。”
他在那边又絮絮叨叨了什么,顺带叮嘱江邪少吃甜食,免得牙齿坏的更厉害。江邪在这边儿一面听他说,一面淡定地从兜里剥了一颗奶糖又放嘴里,脸上严肃又正经:“嗯,我知道。”
寇繁不由得失笑,伸手碰碰他兜里鼓鼓囊囊的糖袋子。等身边的人挂断了电话,他才收回支着地的长腿,问:“谁住院了?哦,就是那个之前总找你事的小明星?”
“嗯,”江邪把头盔重新戴上,意味不明道,“她找上了杜朗。”
寇繁脸上的表情一滞,随后轻笑着摇了摇头,“杜太监啊……难怪,这是自寻死路啊。”
他和江邪小时候皮得很,上树掏鸟窝、下地下室寻宝,几乎是无所不做,而这军区大院也就成了他们日日玩耍的乐园,闯下的祸都可以论打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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