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是真的对他好，如果换个人他都不会这样。

可是就和突然说这句话一样，很快，他就又收敛了情绪，朝着张素锦淡淡一笑，没有等到张素锦开口，他就自己给了自己的答案：“算了，顺其自然吧，装到装不下去，瞒到瞒不住为止。”

这样破釜沉舟的一句话，让张素锦心狠很疼了一下。

“值得吗？”他用样问出了那句话韩尔也问过的话。

而夏容凝依旧没有犹豫地给出了四个字：“心甘情愿。”

张素锦点点头：“好好休息吧。”

“帮我和郭导说一声，我可以随时开拍。”

“我知道了。”

张素锦出去，就看到走过来的韩尔，那一刻张素锦几乎是百感交集，本来韩尔救了夏容凝他该感谢的，可是想到刚才夏容的那些话，他就又恨不得打他一顿。

韩尔看到张素锦，朝着他点了下头。

张素锦见他如此，也生硬地回了一下，就目不斜视地走了。

跟在后面的小四明显是看出张素锦的异样，在他走后，下意识地看了眼韩尔，连他都看得出来，他想着韩尔应该不会看不出来。

而韩尔也果然看了一眼张素锦的背影，又看了他一眼：“我们走吧。”

“嗯。”

韩尔其实没有他表现出来的淡定，张素锦对他的态度并不是第一次让他觉得不好，而是这一次尤为明显，至于原因，他真是有点搞不明白。

走出去的张素锦也知道，自己刚才那样韩尔肯定是看出什么了，可是他要是不那样，他心里真是要郁闷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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