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栖不在同一段频率上。
时栖感冒得脑袋偏后的位置疼,她来回晃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意外看到段屿川后颈上有个深紫色的痕迹。
那个形状就是很像手指头捏出来的,她脑袋嗡嗡响,突然冒出方亦圆说段屿川好像是单亲家庭和受家暴的事。
“段屿川,”时栖知道不该插手别人的生活,何况他们也没有多熟,也不知道那个谣传是真是假,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你需要律师吗?我认识两个很厉害的律师。”
她想的是,如果是假的,她顶多就被他讨厌一下。但如果是真的,他又不认识好的律师,那她就能帮到他了。
段屿川写字的笔明显一停,静静地抬眼看她。
办公室里陷入安静,只有墙角半坏的饮水机,在响着滴答滴答漏水的声音。
时栖看不出段屿川眼底是什么情绪,不冷不热的,也没有生气。
她一时间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一块牛肉干给他,“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认识的很厉害的律师,他家里是,卖牛肉干的。”
段屿川看了时栖许久,变成了平常时严肃又冷漠还酷的表情,接过她手里的牛肉干,淡声问:“这律师家里,还卖铜锣烧吗?”
“卖!”时栖笑了下,立即从兜里拿出她常备的铜锣烧。
寇醉去医务室给时栖买了常用感冒药,上楼来找时栖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时栖拿出一块牛肉干递给段屿川,又拿出一小袋铜锣烧给段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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