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轻微颤抖了几下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天花板上炫目的灯光照的人眼睛升腾，吴殊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起来，仿佛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从水底望向水面般朦胧不清。

突然，整个世界暗了下来。

眼睛上有温暖的感觉传来，吴殊知道，那是沈敬亭的手掌。

青年的手那样宽大、那样温暖，莫名地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现在我什么都看不见。”

青年轻声说着，语气里还透露出一丝别扭。

“谢谢。”

吴殊顿了顿，语气有些呜咽地强颜欢笑道：“我只不过是因为灯光太刺眼了。”

虽然看不见沈敬亭做了什么表情，但是吴殊却总觉得现在青年一定十分苦恼该说些什么来解释他刚刚的行为。

果真，片刻后，沈敬亭才好像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就好。”

吴殊一直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安静地看向沈敬亭，“谢谢。”

“你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沈敬亭似乎有些诧异。

吴殊摇了摇头，却并没有解释，而是径自开口道：“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所以可能在你看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有人那么直接地告诉我：他需要我。或许当你告诉我，在你心中我对你有多么重要的时候，我可能就再也无法把你当成外人了。”

白色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投下，映的吴殊那一直以来都很温柔的眼睛多了些神采，他轻轻翘起了唇角，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不少。更多的时候他虽然也笑着，却并没有这种温暖的感情，似乎有很多无形的东西不允许他大悲大喜、表露出喜恶，使得他不得不总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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