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暖杉也不敢上前劝解，只能和陈潇站在一边等着程离晏去哄肖锦欢。

“你们去告诉厨房，立刻准备些什锦汤圆儿过来。”程离晏果然有的是法子哄人。

暖杉领了命令，立刻和陈潇一块儿跑去厨房，汤圆儿可是她家娘娘最喜欢的吃食了。

程离晏走到肖锦欢身边，把她手里的小册子拿走，“欢儿，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肖锦欢缓缓抬头，点头说道，“好。”

“陪我去院子里练剑！”程离晏从墙上取下自己常用的一柄宝剑，说道。

一说到练剑，肖锦欢的眸光亮了许多，但却转瞬即逝，“离晏哥哥，我有话想说。”

“你说，我在听。”程离晏笑着抚了抚她的头。

肖锦欢眉眼清冽，开口说道，“离晏哥哥，我想知道你的秘密，你所有的秘密。”

程离晏显然是有些惊讶的，他习惯了肖锦欢活泼的打闹，爽朗的大笑，却不太懂她此时的话。

“欢儿，我的事情，你都了解啊？”

肖锦欢摇摇头，“不，你的事情，我有很多都不了解，比如之前在将军府，爹不让我问的那件事，还有你和宋丞相的恩怨。”

一时间，两人的情绪都有些波动，程离晏把剑放到了桌上，倒了一杯茶直接仰头喝尽，大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来看着肖锦欢，却默不作声。

“跟我说这些事情，就如此不好开口吗？”肖锦欢不知为何，倔脾气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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