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没有了那个人的世界，拥有一切都没有意义。

原来已经陷得那么深了啊！真是难看！

纵世穹自嘲地想着。

耳边似乎听到恼羞成怒的哼哼声，还有轻笑声，之后纵世穹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单人病房很大，比他上辈子租的房子还大，依旧是标准的五星级酒店装修。

纵世穹醒过来的时候，宥钱正在解他病号服的扣子，准备给他擦身。

四目相对。

纵世穹：“……”

宥钱：“……”

宥钱眨了眨眼，什么话都没说就摁响了呼唤铃，然后帮纵世穹重新把扣子扣好，拉上被子，这才不紧不慢道：“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知道自己是谁吗？能说话吗？医生马上过来给你检查，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宥钱很镇定，但是脸色这种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就这么轻易地回来了？纵世穹有些不可置信，他需要点时间理一理思路。

值班医生的到来打破了病房里滞留的气氛，纵世穹接受了一系列的检查，等做完检查，他醒过来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

最先来的是卫老和卫毅哲，卫老一进病房看到纵世穹醒着，忍不住就老泪纵横，还好，孙子保住了，等他哪天入了土，也有脸面去见女儿了。

纵世穹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再加上他右腿还直直地挂着，更加不方便，好在卫毅哲及时帮着哄住了卫老，要不然纵世穹真怕卫老一个激动，等会儿就要多开一间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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