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看了他半天:“……你喝酒了吧?”
秦修莫名其妙地看他。
好吧,没喝酒,就是怪不正常。沈彻心说。老实说,大冬天一个人睡在一百来平米,高七八米的客厅里真心蛮冷的,不过开空调贺兰霸肯定不准。其实,像现在这样两个人裹在被捂里,就一点不冷了,秦修又刚洗了澡,浑身暖得像个小火炉。
“我看了电视,”沈彻开口道,“看了你演的那段,好像突然发现自己不会演戏了。”
“要和我聊聊吗?”秦修伸手到枕头底下摸出沈彻的手机,放了昨晚那段视频,边看边笑了笑,“看你一副欠调教的样子。”
“我也知道演戏要代入角色,但是光是代入两个字听上去就很玄,”沈彻盘腿坐在沙发上,手按在小腿上微弓着背望着阳台外的夜空。上表演课时,让你想象自己是一朵花,一匹马,让你哭让你笑,这些他都能把握,可是……“喜怒哀乐不难演,难演的是别人的喜怒哀乐。”说着转向秦修,“你是怎么做到的?比如演弄人的时候。”
“你看过那场《李尔王》?”秦修问,有些意外。
“没,本来想看来着,”沈彻也不晓得怎么说着有点心虚,如果跟秦修说自己当时去看安嘉冕的《夜盲症》了,肯定不知道被吐槽成什么样子,“后来我去看但你好像只演了一场,老实说我都不能想象你演那个疯疯癫癫的小丑的样子,可是他们都说演得很赞。那个角色跟你本人完全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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