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菜花蛇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涂山域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遗憾,如果不是自己扛了下来,很有可能一剂麻药下去,醒来后他就是一条“蚯蚓”了。
“那好吧。”林梧向后退了一步,拿着手术工具的涂山域充满了冷漠气场,细细品品,那是对生命的漠然又是对生命的尊重,很矛盾的存在,却奇异地在涂山域的身上重合了,让林梧对他的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拔掉坏损松动被阴厉之气感染的鳞片之后,菜花蛇看着和“蚯蚓”的区别就在几片鳞片的之间了。阿王试探地往病床那边游动了些许,见没有人阻止,果断游了过去人立在病床边,看着病床上已经面目全非的弟弟,焦急心疼地喊着:“弟弟!”
菜花蛇阿锦不敢乱动,稍微动动就疼得痛彻心扉,他嘤嘤嘤哭泣,“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该,让你嘴巴每个把门随便吃!”阿王骂着弟弟,但心疼地心脏直抽抽,恨不得以身代之。
手术做完,涂山域摘掉了口罩和手套,坐到办公桌边拿起笔在纸上留下龙飞凤舞的字迹,“用了我配的药,过上十来个月也有长出来了。”
“十来个月!”病人家属惊呼。
“嫌多啊,要不是有我的药,他不是死就是鳞片掉光了,一辈子长不出来。”涂山域扔掉了笔,抬起下巴直视着林梧。
阿王不敢有任何异议,埋下头看着弟弟,“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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