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相思令》,您瞧瞧,好是不好!”
正好林琰也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了,笑道:“她们要跳《相思令》,是新编的,你且看看。”又从我面前探过身去,和石屹交头接耳说了几句私话。
但见得冯妈妈一抬手,忽的丝竹管弦之声又响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原来在那六个女孩儿身后,还有两个抱着乐器的师傅,一个吹笙,一个弹琵琶,都穿着浅灰色的对襟长衫。他们虽不起眼,可弹出来的曲子,却令我神思缱绻,愈加缠绵悱恻起来。
不由虚掩住了脸颊。
六个女孩儿俱扬袖起舞,她们的腰肢出奇的软,做出来的姿势,让我亦是纳罕亦是新奇——她们是如何像群穿花的蝴蝶,又如何像点水的蜻蜓,做出这样既让我着迷又让我不安的舞来?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舞蹈,从前不过是在书本上读到一两句“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抑或是“红绡学舞腰肢软,旋织舞衣宫样染”。只不过那些句子都不够真切,俱是往日见过的辞藻堆砌起来的。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舞蹈会令我沉迷,让我痴痴然的,醉了。
体内有一股冲动,使我立刻就想站起来,站到那六个女孩之中,和她们一起扬起衣袖,半遮粉面,来跳这一支《相思令》。这冲动让我的手脚都有些疼痛了,让我觉得如若我不能和她们一样起舞,我生不如死。
可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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