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知。
越想越愤愤然,竟任着性子将马骑出了城外。
城外程家庄前的一路两侧栽满梨树,微风轻摇,便有阵阵的白雪飘落。到处都有黄莺的啼叫之声,随着一湾春水潺潺,很是悦耳可人。
我渐渐缓了力道,任马闲闲的散步。
因爱上了骑马,我学会用一个长长的缎带在脑后紧紧束住长发,而无需半点赘饰。有一次畹华看我练马,形容那缎带随风扬起,宛若仙子的衣袂。我一直洋洋得意,想给他看上一看,原来却没机会。
自古伤离别,谁知他这一去,几时才能回转?几时才能再见?
把崇谨在心里骂了几百遍,骂得越发伤心难过,不由恨起来——凭什么叫我在这里撇下春色无限,只为那无情的家伙烦恼?
又把自己啐了一遍,暗恨自己没出息。
如此反反复复在心底滚了一趟油锅,抓着马鞭抽了一回低矮的树丛,这才酣畅痛快了许多,骑着马往家去。
回了家也不想去看屋里人的脸色,便丢了马去找四婶娘。
婶娘的屋里一反常态,到了廊下便听见隐隐的浅吟低唱,我颇为诧异,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出来,悄悄地从那里望进去。谁知黑黢黢的,很难看清楚什么。
我自诩四婶疼爱我,便要大喇喇地进去看。
却听见四婶的两个陪房婆子坐在不远的一旁议论,说是“妇道人家,怎么好如此的轻狂浮躁”,又说是“到底是寡妇门前,也该注意着祖宗和旁人”,声音虽不大,却悉数落入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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