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了。
商弈庭和岑渊绕过一个回廊,他便急不可耐地将对方拉到自己怀中,亲了亲嘴唇,气息顿时粗重了几分:「怎么样?我们回房里去吧,这里离我住的地方极近……」
岑渊连忙摇头:「若是有要事发生,属下与庄主却一同不在场,终究是会惹人疑心……」
「疑心就疑心好了,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商弈庭一手楼主岑渊的腰,一手却摸索着他的大腿外侧,笑吟吟地道,「以后在庄里就不穿亵裤了罢?我一聊起你的衣裳便能摸到你,这可方便得多,遇到旁人时也不必手忙脚乱的。」
岑渊心头放着商弈庭成家的大事,毕竟没什么心情,只好道:「庄主,我……」
「怎么了?」商弈庭抱着他在怀中,便有些心不在焉,只觉得这人的气息仍然如往日一般令人激动。
岑渊将他的手拉开,不敢看他的表情,垂头说道:「戴了那……那对坠子后,身体的反应好像迟钝了许多,提不起兴致。」
这些日子他没敢摘下那对坠子,移动脚步时便能感觉坠子摩擦衣裳,些微的刺痛之下,只觉得酥痒无比,人多时他只能靠坐在椅子上,不敢稍动,唯恐被人看出他浑身软成一团水,几乎站立不起来的异状,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偷偷摘了。但若是被商弈庭知道,终究不太敬重他,只好一石二鸟地找了这个理由。
不过纵欲过多终究对身体不好,岑渊虽说了谎,自认也是为了庄主着想,庄主若是知道真相,必定不会怪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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