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爷有心,奴家什麽都欢喜。”
“你伺侯爷一段日子了,辛苦你,明日爷要人送来,你自己挑拣。”
非墨说完就离开,宁枫瘫坐,最後一句说明雪爷的包牌终止了。
滑润跪在瑟瑟秋风里,客人撕了衣服,又愤然离去,嬷嬷那里一定要明日禀告不说,今夜只有受客人处罚。小木端了热水,拿了披风:“喝点热水可以暖暖身子。你别急,或者雪爷被宁枫侍候开心,不追究你了呢。先披会吧。”
“我怕宁枫又被我拖累了。”滑润觉得送剑送错了:“现在还不能披,万一嬷嬷得了信今夜就过来,等等吧。”
小木叹气:“也是,月过中天了,再披著点吧。”
“滑润。”
滑润听见身後的声音,身子就一颤,不敢抬头转了方向磕头:“奴家知罪。”
非墨叹息:“润儿,”取了小木手上披风给滑润一包:“进来。”
非墨看到滑润都不敢坐下,站在自己脚前局促不安,说不出来的无力:“润儿,坐下吧。爷不该这样对你。”
滑润紧张坐在下案。
“爷没有要你回避。”非墨刚才气昏了头,重点听到了佩剑上,冷静过後自然明白除了宁枫无人弄这小把戏。他也不罚宁枫,因为没有那心情去计较一个小倌,不再包他就是最好的处罚。
滑润又惊又喜,傻傻看著非墨笑。他那天就不太信宁枫的话,他从不认为爷会这样对自己,然而他必须要自己相信宁枫,胆怯的心才不会再多生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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