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子一点点刷开的,白骨医将这足足有一尺来长的部分取走。
这一夜所发生的透著点古怪的事情,二修相信王爷次日就会知晓,原有一点提心吊胆不知如何应对,结果却是杞人忧天,王爷一直也没有传唤责问他们。据他们留心,王爷好似也未曾询问过娘娘。
娘娘一如既往的过日子,除了每日往那七株花的琉璃杯中投入一丸,每十日会刺破手指以血滴喂一次。二修二玉当然满肚子好奇,插菊也只是含笑摇头。本寄希望於王爷看见琉璃杯发问得以解惑,可王爷仅仅是一语带过:“开得不错。”
因为白骨医禁止任何东西接触花朵,琉璃杯又摆於内厅,只有二修二玉和两位主子可见。四人实在不解奥妙,逐渐也就全当屋里添了摆件。
那日适逢老太医再次为娘娘请脉,退出时偶然瞧见七只琉璃杯,神情惊愕居然走向它们。送出来的修翊急忙说明:“大人只可观看万万不可触碰。”
“哦?”老太医双手背後,像是欣赏。
可练就了察言观色本领的修翊刚刚分明看见了太医眼中的惊疑。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这花的玄机,临时杜撰了借口:“这是我们园中开得比较好的,奴才们想著给主子房中增添一景。”
“嗯,开得很漂亮,难得,难得……”
太医外厅给娘娘开方子,而修翊回内室服侍检查完的娘娘。太医边写方子边与二玉家常几句,猜测得到落实──里面的二修是娘娘带入王府的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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