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而且宫家愿意赔钱,及时堵住了这几家人的口,避免闹上台面的官司纠纷。
郗长林将这三名员工的姓名、家庭住址都存了下来,然后点进详细介绍宫家制药业的那份文档。
宫家主营矿业,制药是副线,一直没做大,直到宫家二少爷宫倾接手,才慢慢地在行业中有了一席之地。经宫倾手的宫家制药业遭到大刀阔斧改革重组,前人的所有布局都被洗牌,唯独盛铭除外。
盛铭制药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成立,至今已是三十多年。
“为什么独独留下了盛铭?”郗长林摸着下巴,小声呢喃。
“这种事情不会搬到台面上来说,你应该能猜出那是极其激烈的家族内部争权。待会儿可以去问宫酌,或者直接用道具套宫倾的话。”贺迟接过他的话头。
郗长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套话道具不会不留下痕迹,你是想让我问完之后就把宫倾做掉?”
转头回去,在虚拟光屏上划拉一下,青年又说:“宫酌那副纨绔痞子模样是装出来的吧?装了大概多少年?”
“大概是从宫倾整顿宫家的制药产业第二年开始的,三年前吧。”
“那么……可不可以认为是,宫酌在那时候知道了什么?”
“不清楚。”贺迟说。
医院渐渐出现在视野中,郗长林用贺迟的手机给Emi发了条消息,让她在合适的时机去医院楼下买一束花,然后正大光明地上楼,告诉宫家人他们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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