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胆小一点，明显就是装的，倒是赵妃落落大方一些，这样一样，皇帝少不得多看林妃几眼，柳西月就笑着问林妃，“林妃是吧？”

“皇祖母，孙媳妇林氏。”

“哦。”柳西月看看林妃，再看看皇帝，最后又看看太后，而后才问道，“那你说说看，我和皇帝，和太后，你最喜欢谁？”

林妃也不管规矩了，不敢置信的看向柳西月，这是什么问题，“……”

“怎么，就这么不好回答么？”

“不……不，不是……”

在柳西月的目光下，林妃下意识的就跪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而且这问题，真是不好回答，怎么回答都是得罪人。

可能最好的答案是说皇帝最好，可是太皇太后这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不管说谁最好，最后她都讨不了好。

“不是？那是什么，你说说吧。”柳西月很期待的看着林妃，装作看不见皇帝母子的黑脸，除了贤亲王看戏，剩下那个赵氏很镇定，到现在还面不改色，让柳西月不得不刮目相看。

“孙媳妇……孙媳妇……”林妃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一个劲儿的看向一旁的太后和皇帝。

皇帝实在看不下去了，笑道，“皇祖母，这林妃胆子小，不懂事，孙儿回去教训他。”

“哦？我怎么听皇帝这意思，是说哀家为难她了？”柳西月顿时沉下脸色，“既然要教训，在哀家这里也一样！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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