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顾湘摇了摇头。

当然是眼前的。

顾湘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叹息了一声才道。

“完成了这个任务，我要休息一下。”

虽然这些位面穿梭来去不耗费体力，可她的大脑却从未有一刻休息过。

“嗯。”

他揽着她的肩膀，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

翌日，顾湘去了医院。

那个郑亮在的医院。

他现在已然不是那个眼光狠辣的商场贵胄了。

岁月的痕迹布满他的脸，可那双眼睛，却还是布满阴鸷。

“你好，我是茹琳的亲戚，你还不认识我吧！不过我认得你。”

顾湘看着她笑的十分灿烂。

那人躺在床上，就只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那眼睛里，除了恐惧却没有别的情绪。

是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而这结果显然，他是怕了。

别担心，我是给你送礼物来了！

顾湘从空间抓住一把粉末在病床之上。

这些东西无色无味无从寻觅，却尽数进入了郑亮的鼻息。

顾湘笑了笑，就离开了。

郑亮很怕！

他闭着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自己俨然已经身处一片大海！

就如多年前的海难一般！

那些冰凉的海水狂卷她的身体，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席卷而来！

郑亮瞪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道光束一晃，那抹倩影缓缓过来。

是茹琳！

那个对自己喜欢到痴迷的人鱼……

郑亮笑了。

她还是如当年的模样一样，美丽，漂亮，如水一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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