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的,他敢来找你你就敢煽他么?”
徐酒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不笑了,换上了一副同情脸:“千鸟堂生意那么好,他那么忙,哪有空来找你啊?”
“…………我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感觉更不高兴了呢?”徐酒岁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安慰人,不会就闭嘴滚蛋!”
徐井年伸手夹那碟“苦瓜炒鸡蛋”里的鸡蛋,徐酒岁不高兴地噘嘴用筷子敲他的筷子,他只好缩回手,一边扒白饭一边冷笑:“我不会安慰人,你去找薄老师啊!”
徐酒岁“哦”了声,双眼发直:“我下午买菜前跟老师告白,然后被拒绝了。”
还被打了屁股。
这个没脸说,会被笑掉大牙的。
徐井年:“……”
徐井年:“……你可真够有种的。”
徐井年:“我一整天统共就写了一张究极难的物理试卷。”
您这一天又是做噩梦又是掉马又是表白被拒还得抽空买菜给我做饭,还真够充分利用时间的哈?
我这还敢嫌弃苦瓜里没放肉,确实是不懂事了。
道歉道歉,给您道歉。
见徐井年没个正经,显然没把她表白被拒绝当回事,就和薄一昭一样混蛋……得出全世界的男人果然都是混蛋这个结论后,徐酒岁低下头默默扒饭去了,也没夹菜,就就着眼泪下饭。
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可怜到铁石心肠如徐井年都看不下去了,伸手给她夹了一筷子的苦瓜:“别哭了,赶紧吃饭,吃饱就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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