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召说她没事不知道修炼,可是这话实在没多少立场,他的愉悦几乎都不用看他的眼睛就能从他周身的气息感觉出来。
他再一次淬体,坐在床上。
清若见过他淬体三次,这是第一次他以盘腿打坐的方式。
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漉漉直接可以滴水,银色的头发垂到床上,汗水将头发粘成一团。
尖尖的耳朵尖卷了一个弧度。
脸色是几乎白到透明的寡白。
床上还混着他的血。
因为是打坐的姿势,所以他抠破了自己的两边膝盖,现在一片血肉模糊中已经可以直接看见白骨。
从头到尾,他都一声未吭。
清若在床角和他对面而坐,没有出声没有打扰,睁着眼睛看着他。
临召完美精致像是雕塑一样的脸上显出了一刀疤痕,刀刀深得皮肉翻涌,现在已经变成了黑色,像好几条黑色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头顶也显出了一条疤痕,更深,更长,几乎要将他的头骨劈开。
临召睁开了眼,第一眼,看见的是对面静静看着他的清若。
第二眼,她哭了,眼泪如水一般哗哗往下滑。却没有声响,动作轻轻的往他这边挪。
她手上拿着各类药,喂到他嘴巴里的,还有往他膝盖上洒的,紧紧有条,不急不缓。
可是她的手抖得那么厉害。
眼泪和她治疗的真气一起涌进他的膝盖。
好烫,好疼。
临召笑了笑。
清若一只手还在给他治疗,一只手随手抹了一把眼泪,凶巴巴的,“你还笑,不许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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