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重蹈覆辙。”
杨青山无视了他话中嘲讽的语气,点头道:“你也觉得,自己对林待诏太过看重了吗?”
有意加重了“待诏”两子,提示对方这人已经今非昔比。皇帝恩宠有加之人,无论如何也不该和一个被贬藩王的世子再多有牵扯。
“林朝之于我,和宁王之于你,是不同的。”
“你还记得,来广陵宫的第一天,和我说的话吗?”
“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是当初王府上教画儿的师傅,我也不是刚被撵出家门的人了。”
杨青山徐徐点头:“你知道便好,下次见他,你——”
“自当注意分寸。”赵拓应得自然。
紧闭的房门在此时被人一把推开,赵拓回头,见到林朝满脸笑意站在门口。
赵拓回头看了眼杨青山,从表情无从推测这人是不是早知道林朝身在门外。而林朝……
林朝抻了抻身上的灰袍,笑道:“今日入宫,向圣上讨了个黄门侍郎的差事,往后这广陵宫,也由我来教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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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广陵宫依旧是那个广陵宫。宫里的人来来去去,有人因为父辈身死而得以解脱,有人却因为失了家族的荫庇而沦亡。
不过这一切与赵拓都毫无干涉。
他依旧日读经史,夜读诸子,偶尔得闲与杨青山手谈一局,或在某人的威逼利诱下画上几笔闲画儿。
十年前那人上赶着跑到广陵宫来时,他说不出一句推拒的话。如今过了十年,便更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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