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怀中又是他,夏季单薄的衣物根本隔绝不了什么,反而让那些热度,那些柔软更加朦胧的穿透过来,给人以无限遐想。
樊深撑了很久,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从床上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可再冷的水也浇不熄身体内部的火焰,他看看身下昂然挺立的家伙,脑中想着萧禾情动呻吟的模样,勉强纾解了一下。
从浴室出来,萧禾仍旧睡得香甜。
樊深却有些不敢靠过去了,能和他相拥而眠,很幸福,可是也真折磨人。
他转身回了卧室,坐在窗边,趁着月光看到了书桌上的那幅画。
那副据说是他母亲的画。
樊深将它拿在手中,定定地看着画中的女人。
他轻轻扬了扬嘴角,眼底却满是冰寒和阴霾。
谢谢你生下我。
但是。
为什么你要和他一起生下我。
手指用力,脆弱的画纸被扭曲,画中那美丽的女人也变得模糊起来。
樊深轻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松开了,将那幅画放回了原处。
已经是凌晨了,可樊深却彻底没了睡意。
他想去看看……那个保险箱里还有什么。
那个被萧禾认真藏起来的过去,到底还能有些什么?
起身离开屋子,樊深脚步很轻的去了萧禾的卧室。
萧禾睡得毫无防备,甚至连嘴角都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樊深看得心痒,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但却没敢再多做什么。
毕竟这次他没醉,只是睡着了,万一醒过来,可真是怎样解释都没法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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