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老公。”陈怡宁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也足够让身旁的姜伟听到。

*

陈怡宁离开卡座，走到暗夜国度外面接电话。

封俊辉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又在外面玩儿？”

“陪朋友。”陈怡宁懒懒地道。她其实还有点生封俊辉的气，不过他这个电话打得正是时候，她也就接了。

“跟谁？”封俊辉端起桌上放着的咖啡喝了一口。

陈怡宁回道：“于珊珊。”

封俊辉看了一眼电脑上手下人传来的照片，陈怡宁今天打扮得十分漂亮，让人一看就禁不住眼前一亮，这跟他以前的感觉不同。

他以前看女人也没觉得谁跟谁有多大差别，谁比谁又漂亮多少，女的在他眼里都是差不多的感觉，他没有太多时间和心思去分辨女人的美与不美，哪怕之前跟陈怡宁结了婚，他感觉最多的也就是自家老婆和外面的女人这个区别，长相什么的他从来没有留意过。

照片上，灯光昏暗的酒吧卡座里，陈怡宁和于珊珊坐在一起，旁边还有三个看起来也就将就的男人，只是中间那个男人对陈怡宁似乎过于热情了一些，一直不停地在跟陈怡宁讲话。

封俊辉丢开鼠标，背往后靠在椅子靠背上，眼盯着电脑上的照片，“就你和于珊珊两个人？”

陈怡宁抿了一下唇，还是决定如实说：“本来是有只有我和于珊珊两个，后来在暗夜国度又遇到了她认识的朋友，然后大家就一起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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