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哭得不能自己。
夏侯惇把恶人的头颅奉上,给师父磕了三个头。
钟婉年幼丧母,如今又没了父亲,整个人都没了主心骨,就连冥纸香烟都没有准备。
夏侯惇看了看钟婉,手里的帕子握了握。
其实钟婉是不大喜欢他的。
比起读书写字,他更喜欢舞枪弄棒,他觉得如今乱世初现,咬文嚼字是救不了国家的。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平乱世,治万民,方不负男儿意气。
师父得知他的心思后,长长地叹一口气,自此之后,四书五经便很少教他了,只教一些兵书韬略。
钟婉知道后,觉得他辜负了自己父亲的一腔心血,时长劝他还读四书五经,走正道,他只是笑笑,不说话,时间长了,钟婉知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主意,便不大与他说话了。
虽不大与他说话,但在他心里,钟婉还是那个温柔可爱的小师妹,需要他站出来保护的柔弱小女孩。
钟婉没有兄弟,师父的年龄又大了,有些泼皮无赖看她生得好,时常言语轻薄她。
小小的钟婉捂着脸跑回家,在屋里上课的丁璜递上一方锦帕,温声细语地问她怎么了。
夏侯惇翻阅着竹简,听着钟婉断断续续的哭诉,不等钟婉说完,他便放下竹简往外走。
师父在后面问道:“你去哪?回来上课。”
他头也不回道:“我的兵书忘记拿了。”
他打得破皮无赖跪地求饶,自己也受了一些伤,晚间回到家,对着铜镜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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