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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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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盆水随便擦擦,林砚秋有点受不了,这都初夏了,挺热的,起码打肥皂冲个澡吧。

还有四个萝卜头,一个个脏的不成样,仔细问还有汗臭味。

全部拉出去,脱光了衣裳站院里,从空间里取出肥皂,挨个打上肥皂,从头到脚洗一遍。

作为‍‍现​‎­‌​代­‌‍人,林砚秋还是很注意保护二宝隐私的,先洗完其他三个,送进屋上炕,最后才洗二宝,及肩的长发也用洗发水洗得干干净净。

“妈,好香呀。”

林砚秋忽悠她,“妈洗的,当然香啦。”

擦干头发,大毛巾把萝卜头裹住,跟俄罗斯套娃似的,只露个小脸蛋,大眼睛小鼻子,樱桃小嘴儿,还是很漂亮的嘛。

林砚秋忍不住香了下她脸。

剩下自己,可不敢在院里洗了,只能将就在堂屋洗洗,当然,用得全是自己空间里的洗漱用具。

反正高桂香出门了,几个萝卜头胡乱编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

林砚秋不知道,高桂香去了二儿子家,她要搞清楚老二媳妇到底打哪听来的消息,说老三媳妇跟野男人跑了。

这个彪悍的婆娘,不会允许家里出现“搅.屎棍”,把好好的家搅和的不得安宁。

必须要好好敲打敲打!

对此一无所知的林砚秋,这会儿已经带着四个萝卜头酝酿睡意了,还不忘把堂屋门闩插好,才安心上炕。

临睡前拐弯抹角问了大宝,高桂香住最东边那间屋,有单独的门,之所以这么建造,也是程家述的意思,毕竟夫妻间掺和了个老人,晚上过生活有点不太方便...

当然,这都是后话。

林砚秋本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里,她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吓得一激灵,忙下炕点煤油灯,手里还拿了个小马扎防身,并不急着开门,而是先问,“谁?”

“是我。”

我又是谁?

林砚秋扬声道,“睡了,有事明天再来。”

门外起先没声,又过了会儿,那道声音才再次响起,声音低沉,“是程家述,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放钢铁直​‍​‎‌男‌​‎‎男‎­­‎主~

谢谢“白昼梦舟”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

第4章 被教训了

程家述?

不是说还要两三天才能回吗?

林砚秋忙扔下手里的小马扎,开门。

尽管原文中男主占了近半数笔墨,但作者也只是用诸如“眉眼深邃、直鼻薄唇、完美的侧颜、绝佳的头身比”等来形容男主长得帅。

至于到底长什么样,林砚秋实在想象不出来。

毕竟十本小说里,起码有九本这么描写男主。

眼下冷不丁目睹庐山真容,林砚秋直接石化在了原地,惊怔的盯着面前男人,难以置信。

日尼玛的余静静,给男主取她男朋友的名字就算了,连这张脸都跟她男朋友一模一样!

还好意思背地里骂她婊里婊气像白莲花,到底谁才是朵盛世白莲?!

YY别人男朋友,不要脸!

一想到眼前这个顶着她男朋友脸的男人,在女配被纠察队送去蹲监狱之后,是如何跟女主腻腻歪歪的,就很想打人怎么办。

越想越气,气呼呼的堵在门口,不想理人。

潜意识就把男人当成了她狗子,等她狗子来哄。

结果却招来男人一顿呵斥,“平常缺你布票还是缺你钱了?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给我进去重换一身!”跟训新兵蛋子似的,俊脸紧绷,气势威严。

见她微张着红唇,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脸更黑了,丢下句,“换好衣裳去给我做点饭,我还没吃饭。”说完,绕过她,进堂屋放行李。

林砚秋,“......”

回过神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及腿根的真丝吊带裙,露出两条雪白笔直的腿,领口开得有些低,视线一落就能看见巨波荡漾。

是有点露了,可也不怪她啊,这年月农村连个电都不通,别说空调了,电风扇都没法用,屋里又闷又热,怎么就不能穿少点了,又没穿出去给别人看,再说她也不知道男主会突然回来。

还有,什么叫去给他做饭,大半夜的,她是老妈子吗?凭什么给他做饭。

他自己有手有脚,怎么不自己去做。

就算这人长得跟她狗子一模一样,从头到脚全都是她喜欢的类型,也不惯着。

林砚秋端煤油灯回身,就见男人大刀阔斧坐在堂屋的长条凳上,肩背挺直,两手自然搭在腿上,跟个官大老爷似的,怕不是在等着她端茶递水伺候。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林砚秋可没那根卑躬屈膝的贱骨头,一言不发回屋,路过男人身边时,还扭头瞪了他一眼。

程家述,“......”

吹了煤油灯,上炕。

大宝被刚才动静弄醒了,揉着眼迷迷糊糊问,“妈,你是想跑吗?”

林砚秋,“......”

伸手揉揉萝卜头露在外的肚皮,轻声道,“不跑,快睡觉,妈也睡觉。”

大宝放心哦了声,听话闭上眼,一秒入睡。

林砚秋摸黑把自己的真丝睡裙脱了,换上女配睡觉穿的破汗衫大裤衩,又悄悄把临睡前自己从空间放出来的冰丝枕头和毛毯收回去,等确定没再落下什么可疑物品,才躺倒。

这么一折腾,反倒睡不着了,总觉得自己现在枕的枕头还有身下草席有股子汗馊味,越睡不着鼻子越灵,鼻子越灵越睡不着。

翻来覆去烙油饼,耳朵也没闲着,仔细听外边动静呢。

先是听见五斗橱开合声,接着是一阵碗筷的轻微碰撞,估计在吃剩饭。

男人是真饿了,从今早收到电报到现在,忙着赶飞机,一口饭都没顾上吃,见五斗橱里还剩一碗稠乎乎、辨不出是什么的饭,也懒得挑剔,直接大口吃起来。

一下就吃出是屋里那女人做的,也只有她,数年如一日,能把饭做得这么难吃。

本着浪费食物不可取,还是吃得一干二净,吃完还顺带把碗筷也给洗了,又在院里冲了个凉水澡。

换身干净衣裳打算进屋,就见东屋门开了,他妈掌着煤油灯出来,显然也是吓一跳,“三儿子,咋这么快就到家了?”

从兰州到他们南淮县,两千多里地,倒火车起码得要两天两夜呢。

“正好有飞机到南淮附近,我顺道搭飞机回的。”

部队上的事,程家述没跟他妈细说,直问道,“电报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茬,高桂香就来火,朝西屋呶呶嘴,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媳妇,老二家的听人说你媳妇跟野男人跑了...”

竹筒倒豆子似的,赶紧一五一十说给三儿子听。

程家述在部队多年,早就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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