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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是。”

杨珺儿攥了攥手,连话都来不及回,杨氏已经被带走了。

只等了片刻,杨珺儿也被带了出去。

这才知道,她们母女等了半个时辰的地方不过皇后殿中偏僻一隅,等又转过几个宫门,才真正走到主殿中,精致雕木殿门被门旁候着的宫女缓缓推开。

殿内又有人出来接洽,将杨珺儿领了进去。

穿过层叠的外殿,偌大的殿中两旁没隔不远便站着衣着精致的宫女,香雾渺渺,金银器皿,各种润玉成色的玉器皆摆放的规整大气。

杨珺儿哪见过这种阵仗,等终于走到头,才发现华丽珠链又被宫人细致掀开,还有个内殿。

宫女止步于此,杨珺儿脚步轻晃,脑海里已是云里雾里,心里慌到只凭着下意识的动作进去了。

默念了几遍她娘亲告诫她的话,才回了些神,镇定了些许,刚要拜见全天下最尊重的女人。

惊慌之下,余光瞟到了首座上坐着的人。

哪有皇后娘娘,姜又枞慵懒地撑手在软榻上放着的小桌上,倚着榻背,支颊眼底淡淡带笑瞧她。

第54章 威胁

杨珺儿装出一半的可怜,在看到姜又枞,而不是皇后的那一刻,整个人惊在了那里,心里的滋味立马不上不下,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姜又枞扬了下嘴角,长指从颊处上移轻触着额,微阖了下眸,轻飘飘地看向杨珺儿,“你娘亲只教你见着皇后娘娘该做何反应,怎么见着我,你连礼数都忘了?”

杨珺儿噗通跪下,乖顺地低下头。

在杨珺儿心中自从姜又枞扇过她那一掌后,就觉得姜又枞只是命好罢了,空有皮囊。

姜又枞虽贵为公主,但在杨珺儿看来,也根本不足为惧,那一掌其实根本就是当众给裴聿难堪,不就说明,连简单的头脑都没有,肯定更惹的裴聿讨厌。

看着盛气凌人,高高在上,其实心思全表现在脸上。

杨珺儿想完,突然见到姜又枞从而有的慌张在心里慢慢平复下来,暗自咬了一下唇,再抬头时已泪眼婆娑,可怜兮兮,“聿哥哥只是看在昔日情分上帮衬我们母女二人,如若没有聿哥哥,珺儿和娘亲在京定是寸步难行,错不在聿哥哥,求公主莫怪聿哥哥。”

如果姜又枞真就是杨珺儿心中所想的样子,恐怕此时只怕被气得跳起来,再上前扇人几巴掌。

但姜又枞此时只懒懒地抬了下眸,连倚榻的慵懒姿势都没变。

上去打爽是爽,但手疼。

姜又枞没让人起,也未出声,将人晾在那了一会。

手指隔着衣物轻轻摩挲了下肚子,月份刚足了两个月,按照大姜的习俗,过了头两个月,是不需要再瞒着,能够向外传喜。

姜又枞这才又波澜不惊地瞟向杨珺儿,“既然不怪你聿哥哥,你这是承认是你母女二人的错,该怪你?”

杨珺儿被噎住,按常理来说,姜又枞不该被气到再给她两巴掌,她等会见到皇后,那巴掌印,可是姜又枞善妒欺凌她的铁证。

姜又枞直起身,拍了两下手,外殿站着的宫女便拉开珠帘,进来内殿,听候姜又枞吩咐。

姜又枞收了手,“既然她刚主动认了错,你们就带下去罢,责令改正去。”

杨珺儿瞬间变了些神色,责令改正,各种惩罚宫廷残忍手段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只是说不要错怪裴聿,怎么就变成她认了错。

身后的宫女要上前,杨珺儿嘴唇颤颤,柔弱跪着看向姜又枞,“民女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姜又枞又变成慵懒倚榻的姿势,淡淡一笑,也没挥散候着的宫女,“哦?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裴聿的错,那该怪的人是本公主?”

“不是。”杨珺儿弱弱出声,被姜又枞绕的有些头脑眩晕。

姜又枞翘着手指点点一旁榻上的小桌,“那你说,你第一句中的错,该让谁去认?”

杨珺儿泪先流,“是民女说错话了。”

姜又枞呵了一声,这才正眼去瞧杨珺儿,“你说错的话可不止今日这句。”

杨氏惨叫哭泣的声音突然从外传进来,虽不是很清晰,杨珺儿还是听出来是自家娘亲的声音,脸瞬间惨白,匍匐跪地,“公主,家母年纪已大,有重病缠身,求公主放过我娘亲,您说错在珺儿,珺儿也认了。”

姜又枞懒得再与杨珺儿周旋,小白花如何整治,根本不能讲道理,因为她随时可以卖惨装可怜,讲出来话倒打一耙。

她起身慢慢走到杨珺儿面前,“此处只有本公主,你装可怜给谁看?”

杨珺儿噎住了哭声,泪眼婆娑盯着面前精致的鞋靴,抽涕着却不答姜又枞的问话,“珺儿知错了,家母病好之后,珺儿立马启程回江南,一定会彻底斩断与聿哥哥昔日的情分。”

大姜讲究孝道,杨珺儿此时在姜又枞面前这么说,若姜又枞将人强撵走,就是皇室纵容嫡公主不讲孝德,这种表率,怎么说都是在京城中败坏皇家的名声。

无赖的人就该用无赖的法子对付。

裴聿手段强硬,但对付杨珺儿,杀不得,杨珺儿只会弱弱的哭,姜又枞觉得她家裴大人不仅不行,还可能会炸。

姜又枞的母后是一国之母,饶是在后宫经历的多,但宫中的那一套又不能直接照搬用到杨珺儿身上,菟丝花柔弱却将人缠得死,后宫妃嫔虽形形​‍色​‍­色‌‍,但不敢像杨氏母女无所顾忌破罐子破摔,所以姜又枞觉得她母后也不行。

于是才有了此时的场面,姜又枞亲自上。

她让人抬起头,杨珺儿也是抬起来了,哆哆嗦嗦,好不可怜。

姜又枞低着头与人对视,微微一笑,“明日。”

明日离京。

杨珺儿颤颤出声,“我娘亲的病…”

姜又枞将杨珺儿未说完的话打断,幽幽地注视着跪着的人,“你可知,宫中太医这几日为何频去宰相府。”

杨珺儿闪眸,躲闪姜又枞的目光,膝盖跪的生疼。

去宰相府,茶楼都在说是姜又枞装病,搞得声势浩大。

想用装病这种愚蠢的法子拿捏裴聿。

并不。

杨珺儿未出声,姜又枞手指抬起,轻柔地搭放在自己腹上。

在杨珺儿看到她的动作后愣后转而惊诧不信的目光中,施然一笑,却无情启了唇,“你不是想去见皇后娘娘?不妨这就出殿去见。”

姜又枞拿指轻抚了下,看着杨珺儿,唤到不远处候着的嘉拂,“嘉拂,立马去传召太医,就说我不适。”

嘉拂答是,转身离开。

无赖要用无赖的法子对付,“此处只有你和我,杨珺儿你说,我为何会不适?”

外面依旧断断续续地传来杨氏已经蔫下去的低泣,杨珺儿不知她母亲面对的是谁,听着也不再像是装可怜的哭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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