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和岑子墨可以这样一直过下去。从没有想过解除婚姻。
他太精明,绝不愿意做损害自己利益的事情。
人生一样样的,要算计的清清楚楚,聪明到没意思。
当晚,陆时城带着书回了东山。
医院里,几个教授夫人一同过来看云昭,云怀秋不知怎么拒绝,见了人,根本抬不起头来。整个学校,都知道后勤那退休老头的孙女儿给人当小三闹到学校。
和教授夫人煲了汤,又做些云昭之前去家里做客爱吃的小点心,同几人到了病房,气氛凝滞,云昭脸白了一瞬。
目光分明闪躲,羞愧得没地方可逃。
几人看得一阵唏嘘,简单寒暄,很快出来。
“爷爷,您别让人来看我了。”云昭在几人走后,哭了,她噙着泪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五官被心里那头叫难堪的小兽撞到变形。
没想到,付冬阳紧跟出现,不请自来。云昭彻底慌了,更是无地自容觉得自己比小丑还要小丑,做了很坏的事情,全都暴露无遗。
脸色惨白得像暗.黑.童话里要滴出血。
“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付冬阳支开老人后,低声说,“既然不能重来,就往前看,自溺自伤是没用的。”
只是几句话,句句像甩巴掌。
“对不起……”云昭两手死死攥紧了被子。
她坐床沿,穿着可爱的小袜子,两只脚垂下来,袜子和裤子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细腿,像断掉连不起来的人生。和同学们本来并肩而行的人生,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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