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没有问付东阳。
新闻沸沸,舆论扬扬,这一年陆时城从阳春三月股灾开始,就是金融中心人物。显然,不是什么好事。但风浪总会过去的,他的人生,不是头一回遭遇危机。
开到荼蘼花事了。
他这天开车来A大,在附近停好车,人来人往,气温飙了好几度。空气开始发热,那种刺绣扇子开始拿出来卖,苏州人开的小店,挤满女学生。
这场景……陆时城看女学生们叽叽喳喳,身体似乎是千篇一律的,青春,蓬勃,新鲜,可终究藏在那后头的魂灵有微妙之差。但年轻是真好,日子是金色的,里头的人浑然不觉,逝去的人才会感慨弹指鬓染霜雪。
少年人就是吃根雪糕,也是意气的。陆时城看很久,最终进花店,让人包一团绿桔梗。
见到和教授,对方似乎知道他为什么而来,想了想,没等陆时城问,便主动说:“陆总,如果你是来找昭昭的,那不必了,她已经休学,跟她爷爷离开了。”
花都没垂下,默然半晌,再开口那声音竟冷静得不像样:“知道去哪儿了吗?”
“真抱歉,我不清楚,家都搬空了。”和教授匆匆说完,要跟他说之前接手的那批私活,云昭完成了。之前,钱先付了一半,至于后续,似乎她也不再在乎。
只是走之前,把该做的事情有了个了结。
回过神,所有的情绪铺天盖地翻涌上来,是不解,是惊慌,是意料之外的以为还能禁得起折腾突然落空。最后,像香水的余调,竟是小孩子的那般想哭,受了屈,受了天大的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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