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于是他倒吸一口凉气。

问我：你又买了新房子？

那不是，我说，我的意思是，有他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秦司清咣当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手机屏幕沉思了片刻。

然后面带笑容又拨通了小姜的手机。

2.

小姜正睡得迷迷糊糊，接通手机时开口就是声妈。

这哪儿成啊。

我笑着说：小姜啊，我有事儿跟你说。

小姜登时就清醒了。

我听到他那边轰地一声，噼里啪啦连带着响了好几秒。

然后小姜诚惶诚恐问我：您有什么事儿？

我悠悠道：我现在有三个选择给你。

第一个选择，我和程文锡在一起了。

第二个选择，我和应容晨在一起了。

第三个选择，我和秦司清在一起了。

你选哪个？我问。

小姜那边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带着哭腔问我：苏哥，我不敢猜啊。

这有什么不好猜的。我恨铁不成钢。

我一拍床头，我说，那当然是我和应容晨在一起了。

这次小姜沉默得更久。

沉默之后，是他的痛哭。

小姜哭着对我说：哥，您是不是查出得了绝症？您别放弃自己啊，好好儿的，为什么要找死呢？

3.

小姜不够了解我。

我遗憾地挂断了手机。

我靠在床上，侧头看了看睡在身边的应容晨。

我趁雨停的时候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现在我俩就在一个酒店的同一间房同一张床。

他睡得很香。

我睡不着。

我寻思现在凌晨四点，很快就要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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