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
柏天衡声音很沉,也很轻,对他道:“去睡主卧,嗯?”
江湛没动,也没回。
柏天衡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江湛有“破坏欲”,但他是第一次发现,江湛一动不动让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他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沉沉地吐气,始终没有摘口罩,带着一点惩罚的意味,隔着口罩,在江湛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都说了,戒指给你,别戴。”
江湛呼吸变得紧促。
柏天衡:“去睡一会儿,嗯?”
江湛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有几分切齿的意味:“那你也先放开我。”
柏天衡放开了江湛。
不但放开,还后退几步,主动拉开距离。
两人都有点喘。
江湛耳朵比刚刚还红,红得像玛瑙的色泽。
他不但臊,还有点气。
他开四个小时,是来当送上门的白菜的吗?
说好的当猪呢?!
柏天衡很快发现他有点气,拉了拉口罩,吐了口气,好笑地问:“火什么?”
江湛瞪着他,问:“当猪愉快吗?”
柏天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顿了顿,才意识到他在指什么,好笑地回:“这么在意这个?”
江湛冷着脸看他:“你不在意?”
柏天衡理所当然地看着他:“我无论在不在意,我都不会是十字花科(白菜)。”
江湛:“…………”
江湛真的有被气到,一直从次卧气到主卧,再从主卧气到卫生间。
洗澡的时候,他耳根还是红的,也很莫名,怎么就没当成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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