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冷。”一切结束后的隐弦抱住易存安,可怜楚楚的发嗲说。
易存安把她抱到西屋,给她放到被窝里,盖好被子,温柔说,“媚儿,你等爹做好饭再起来,爹给你做兔肉吃。”
“好呀!”隐弦笑如往常。她在床上躺一会,感到双腿不那么酥软后起来穿衣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从柜子里翻出家里所有的银钱,拿了三分之一揣进棉袄兜里。
她推门出去时,易存安正在往灶坑里添柴火,见她起来问,“媚儿,你怎么起来了,饭还没好。”
“躺不住了。”隐弦看到灶台上盆里血淋淋已经褪去皮的兔子说,“爹,我去把小谦子叫回来吃饭。”
易存安搓了搓手,低下头小声道歉,“媚儿,今天早上……对不起。”
“爹,您说的哪的话,一家人,哪有什么对错!”隐弦笑意盈盈推门出去,“我走了。”
对于隐弦的表现,易存安感到说不出的诡异,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隐弦在村西的河边找到正在和一群孩子打雪仗的小谦子,叫了他一声。
小谦子小脸冻得通红,拍拍身上的雪对这群孩子说,“我媳妇来叫我回家吃饭了!”说着屁颠屁颠跑向隐弦。
隐弦蹲下身,温热的手揉着小谦子冰凉的脸蛋,“小谦子,等再玩会就回家吃饭。”
“媳妇,你不是叫我回家吃饭的?”
“当然不是,家里没盐了,我去借点盐!”
隐弦说完,就沿着出村的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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