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椅上,然后有些多此一举地把手伸进了裤子的插袋里。
“你干嘛?”
陈烬居然迟钝到这时候才发现贺前右边的插袋是鼓起来的,也才记起来他平时没有锁房门的习惯。
贺前看了他一眼,手继续往插袋里进去。
陈烬急了:“你等等,你等等……”
他干脆捂住了眼睛,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贺前已经把戒指盒掏出来了,还单膝跪下了。
陈烬把挡眼睛的手放了下来,侧着身子靠在木墙壁上,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太乱来了,你好歹也让我穿条裤子好吗?”
贺前很正经地看着他回答:“我不介意。”
“可是我……”陈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想了想,又回过头去,看着跪下的贺前,越看越好气,越想越好笑,抱着手臂讲:“哪有人求婚这么不浪漫的呀?”
贺前跪得很诚恳,微微仰起脸望着他说:“法国,月光,海岸,地球上最浪漫的东西已经在这里了。”
“你——”
陈烬一时间竟然想不到拿什么话来反驳他。
他赤着倚在墙边,把头靠在松木上过了一阵,转过脸来,看见贺前还跪在地上,越发忍不住想笑。
人家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的图书阅览室里留下了两行足印,他是在要法国南部留下自己的一团膝盖印。
陈烬忍着笑问他:“你想跟我说什么呀?”
贺前举着戒指盒,面容清澈地看着他说:“陈烬,你让我追你跑一辈子吧。”
陈烬站在壁灯下,很认真地看他的脸,过了一会对他说:“可我今年才二十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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