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亲近之人,会变得无所适从。小时候我牵着她得手上街,突然之间放开了,她又会主动牵上来,我妹妹就是这样一个小女子。”
皇帝给两人倒上了酒,“你再说说她小时候。”
“那可有趣极了。我趁她睡觉之时,在她脸上画了个大花猫。被她在家里头追着打。墨汁留了颜色不易洗去,那几日家里头人人见了她都要笑,她就鼓着脸气呼呼的。”
元灼想象她儿时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而后一口饮尽杯中之物,浊酒入喉,难掩苦涩。
酒后慕长束滔滔不绝地同皇帝讲慕长安小时候的事情。元灼静静地听着,席间只是不断地给两个酒杯斟酒。
笑过之后,那股思念却关不住般翻涌而出,窗外江南秋色正好,元灼看着情不自禁喃喃道,“斯人已逝。”
慕长束喝了个六七分醉,只知道皇帝说她妹妹死了,拍案道,“什么斯人已逝!我妹妹没有死!!!你妹妹才死了呢!!”
“你醉了。”元灼道,不再继续斟酒。
直至深夜,酒楼要打烊了,两人才一道出来。吏部部尚书裴容已经侯在门外。
慕长束往北边去,皇帝要往东边去。于是元灼吩咐两个侍卫将他安然送回家。侍卫得了令,去扶慕长束。
“等等!”皇帝叫住人,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慕长束身边,伸手扯下他系在腰带上的荷包,“行了,去吧。”
皇帝偷人荷包?!其他随从心里头震惊,却没有一人敢说。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