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可想起后,自己的罪孽若太深重,他又该如何,以死谢罪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摇头。
竟然……舍不得班曦。
是脱罪的借口,还是真的不舍得?
想了一想,沈知意无奈笑道:“惨了。”
惨了,是真的不舍得她了。
傅吹愁吊儿郎当来了。
沈知意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我头疼,特别疼,但我什么要紧的都没想起……你的药管用吗?”
傅吹愁:“喝了多少天了?”
银钱答了,傅吹愁:“嗯,够了。”
傅吹愁坐下,按了按他的脑袋,慢悠悠打开医箱:“选一个吧。”
沈知意一瞧,明晃晃的都是三四寸的针,当即眼一黑,说道:“你让我喝了药,睡过去,再下针行吗?”
傅吹愁挽袖子:“闭眼不看不就得了!”
沈知意:“唉……好想昏过去。”
“这几日的膳食,我交给你们华清宫的掌事了,另外……”傅吹愁看了眼银钱,想了想,压低声音悄悄说道,“还要禁房事。”
“这不早就……”沈知意睁开眼刚要反驳,见寒光一闪,立刻又闭上了眼。
“我怎么一路走来,听得都是皇上昨晚留宿华清宫了?”
“讲道理,我其实也不知道……”沈知意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吹愁:“……你这是在得意什么!”
沈知意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可能,皇上喜欢我了?”
他像是试探,小心翼翼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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