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他老人家。”
戴永胜哈哈一笑, 道:“陛下若是得知殿下这样的纯孝,想必也会圣心大慰。”
他知道太子这一次是铁了心要置秦王于死地,一面凛然于太子往日的手段,一面又因为这样的大局已定, 乐得临时上船,如今太子给他这样的机会,虽然就此要得罪死了秦王, 也选了赌这一把。
他又遥遥地对夙延川揖了一揖,带着人纵马往宫城去了。
夙延川眼目一垂,拨转了马头,往刑部大牢的方向去。
石牢底下的小隔间里,地上委着个穿着宝蓝色提花绸圆领袍子的人形。
他伏在旧黄色的稻草堆上,没有上枷锁,但只有隐约的起伏还能证明这是一个活人。
橐橐的脚步声在槛外停了下来,地上的人形隐约地弹动了一下,便仍然无知无觉地瘫在那里。
“泼醒。”
男人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哑卒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牢门上的锁链,把地上的人拖了起来,固定在墙边的刑床上,才提起一桶冰冷的水,兜头泼了下去。
寒冬腊月,石牢中的温度比外面还要阴冷数倍。
那人发出了一声颤音,一双眼有些茫然地睁了开来。
他生得并不丑陋,相反还很有些容仪,一双惯常带笑的眼稍稍地转了转,看到负着手站在门口的男人,顷刻之间就因为恐惧而睁大了。
秦王府的大太监大总管陈渭公公,谁也没有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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