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尊者,又好像是一碰即碎的玉石人。
“他去丹心堂是做什么的?”寒乾盯着木澍濡的墓碑问。
冉火纠结了半晌,本来他不该告诉寒乾尊者的,但想到他的猜测,冉火还是说了,“他来找我炼愈生丹。”
寒乾枯寂的眼里有了波动,扯了扯嘴角,却是一个苦涩的角度。
他活过来了,活过来的是悲恸的情绪。
冉火心里有一丝报复后的快活,更多的是悲伤。
“木澍濡待人真诚,十分爱笑,每次见面心情都很好的样子,还未说话,笑已满面。”冉火继续说着,发现寒乾在认真听,皱着眉头在想什么。
在想木澍濡笑起来是什么样吗?
他应该是没见过木澍濡笑吧。
这一下就有点扎心了。
冉火诡异地被安慰到,“爱吃烤地瓜,糖葫芦这些小孩子喜欢的零嘴。”
冉火在木澍濡的墓前,如怀念友人般,把他对木澍濡的了解,都讲给寒乾听了。
实际上,他对木澍濡的了解也不多,所以没多久就讲完了,讲完后便告辞了。
寒乾让那个小弟子送他离开,冉火走了一阵,回头看向那个站在天极峰最高处的人,叹了一口气。
造化弄人。
从木澍濡的葬礼上回来后,冉火不但没像他说得那样,送一程就放下了,反而依然有点难受。
他也没去丹心堂,回到住处后,又拿出一瓶酒,喝了一口,也没把愧疚压下去,“唉,如果当时我多问一句就好了。”
“我多问一句,有什么事我不能帮他做吗?非让他亲自跑去擎天宗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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