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形容闻湛这个人呢,大概就剩下……
神经病了吧。
祁和始终看不透闻湛,对外,闻湛是让重臣诸侯放心的与女天子一般软弱好拿捏的未来天子,对内……
甫一见面,闻湛便对祁和开门见山:“阿娘让孤来看看你,说你娘当年将你托付于她,她有愧表妹,无法再照拂你,就又将你托给了孤。孤思忖,最好的照顾,便是娶了你。所以,我们大婚你喜欢定在哪一日?”
祁和生无可恋地看着闻湛,果然是个神经病啊。
第7章 花式作死第七式:
一身栗色盘领深衣的年轻太子,头戴冠玉,腰配宝剑,坐在了祁家后院石画舫的船头,静的就像是一幅画。他面前的灰色石桌上摆着今年新炒的青茶,身后的朱栏凭空隔断了无澜的秋池,残荷早已悄然落败,只留下了不知水外深秋的金红锦鲤,依旧闲适地游弋在一片颓唐荼蘼里。
闻湛把玩着垂在肩上的系带,轻轻打了个哈欠,对还在看钦天监奏上来的吉日备选的祁和道:“你瞧,这院子像不像今时今日的大启?”
只有身在其中、被养得膘壮痴肥的傻鱼,还没有意识到天外之天已是多事之秋。
祁和还没有想好怎么委婉掰正闻湛有关于“照顾等于成婚”的脑回路,就不得不开口,去应对神经太子的语不惊人死不休:“殿下,慎言。”
闻湛眯起狭长的凤目,细眉一挑:“你觉得孤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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