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收回主导权的事。”
别的事、别的人,蒋辽源自信绝对有一万种说辞摘出自己,可眼前人是镕。
他和金钦对视,难得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吻了下镕的指尖。
不同于奥河,镕的体温向来很低,最高只能到三十五度。
他们一起度过的七个冬天里,蒋辽源总是会说镕像一个冰疙瘩,他把镕推远,镕又死皮赖脸黏回来。
那时他们像两朵雪花,能被水粘连成冰,能被外力聚成雪球,也能被风重新吹成两朵独立的雪花。
镕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比喻时,眼里好像也跳起了欢乐的雪。
那还是夏天,他仰躺在宿舍的床上,手在床板上比画着说:“不论怎样,咱们都是同样的东西,比什么都好。”
一句“同样的东西”,叫蒋辽源记到现在。
人类创造的灵魂第一次通过图灵测试时,整颗星球都陷入了恐慌,这种恐慌在同类情况数次出现之后逐渐淡化、麻木,但从未消失。
同样的话题人们探讨争论了很多年,机器人的灵魂是灵魂吗?机器人的心有感情吗?
肯定的答案已经显现多年,可血肉之躯与钢铁身躯的天然界限始终遮盖住了答案的本来面目。
蒋辽源摘下眼镜,绷紧的肩膀松弛下来。他扶着床尾站起来,在床头的阴影中亲吻镕:“我和他是同样的东西。”
不知道这又是小情侣的什么暗号,金钦撇了下嘴,把终端留在床上,还是给他们留出了相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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