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金钦才是百年里的唯一,可陆平锦不如他吗?还是N系的卫研不如他?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理由!”
报纸被终端撞破了洞,蒋也也不动气,耐心地把报纸叠好放在一旁才问:“你在办公厅工作几年了?”
不知蒋也为什么这么问,蒋连源下意识回答:“快四年了。”
“辽源在办公厅不过月余,就能窥出陆平锦与金钦的不同,A系与N系的差距。”蒋也平淡地评价道,“你不够敏感,还被偏见蒙蔽了双眼。”
“我是有偏见,可我知道,像金钦这样的人,他学不会合作就是最危险的事,他不同我们站在一起,就是最大的敌人!”
“父亲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
“您是新时代的新政客,可笼络政敌的门下干将,就是你的新一套吗?方修盛这次都放手不管了,结果最后居然是你捞出了金钦,你要是这样,干脆退出选举算了!”
“你对镕做了什么?”
一句平平常常的问句,蒋辽源却听出了背后的失望,他一怔,想嘴硬,但还是变相地承认了:“不用你管。”
“对政治的敏感度是天赋,可也是能培养出的东西,你今日与虎谋皮,借了方修盛的道来达成目的,他日方修盛要借你的道,你说他会害谁?”
“因为他是方修盛!他在第三自由军的积累不比我们浅,只是一点点小小的默契彩头,他能换来什么?”
“愚蠢。”窗外夕阳已降至地平线,光斜打进来,竟照得蒋也凭空老了十多岁,他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不说方修盛,如若金钦知道你对镕下手,A3的前车之鉴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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