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站在地上,湿了一地。
“唉,你自己能洗啊,让我过来干什么。”言小轻有点不自在,埋着头,眼睛望着脚尖,不敢乱看。
“蛋清和蛋黄干了,粘在头上,我洗不干净。”语调很正经。
“那……你把内裤穿上,我才……过来。”
言小轻觉得自己要长针眼。
真的搞不懂洁癖,为了让自己变得干干净净,贞.洁都不顾了,也不遮掩一下。
“你洗澡是穿着内裤洗的?”反问一句,话里藏着小火花。
不刺激一下,铁憨憨可能不会上钩。
先丢一块饵,把他引过来。
这句话说的好有道理,言小轻竟然无法反驳。
“不来,不是我扔的。”死鸭子嘴硬。
“你一个直男,怕什么?”晋深时不以为意,循循善诱,“你以前不是经常混迹澡堂,见过的黄瓜比吃过的还多吗?怎么现在羞起来了?”
言小轻差点被噎出心肌梗塞,这句话他是说过没错,但是从晋深时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种诡异的黄色废料流了满地……
“莫非你是个假直男?”再添一把火。
感觉快了。
靠,晋老狗真的是能言善辩,说的话毫无破绽。
就是啊,他一直男,还怕他一个死基佬。
最讨厌别人对他直男身份的质疑,言小轻嗤笑一声,站了起来。
“我怕什么?我就没在怕的。我不来那是因为不是我扔的鸡蛋,我没有义务帮你洗,OK?”
还有,你一基佬,脱的光/溜溜让成年精/壮男人帮你洗头,胆子也忒大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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